陆薄言见招拆招:“最应该向佑宁道谢的人是我。” 她松了口气,大胆的换了个舒服的睡姿,头一偏,正好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微弱光亮看见穆司爵的脸。
刚回到家没多久,她就接到阿光的电话,阿光结结巴巴的问:“佑宁姐,你、你回到家没有?” “哎?”许佑宁一阵头疼,“所以说,我不能拒绝你?”
她咬着牙攥着床单,最后还是难忍这剧痛,随手抄起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向穆司爵:“谁允许你碰我了!靠,早知道让阿光抱也不让你抱!” “蠢死了。”穆司爵走过去又按了按护士铃,带着一贯的催促意味,房门很快就被再度推开。
除了要求澄清绯闻,他和韩若曦也没什么可说的了。 穆司爵还在外面的走廊,许佑宁走到他跟前一米多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,跟他保持一个熟稔却有所防备的距离。
此刻的陆薄言,就像蓄势三百天的猛兽,一旦他发起攻势,后果…… 明知道没有希望,却还是不肯放弃的那种无望。(未完待续)